是不是好久没人弄你了*他抬高她的腰撞到最深处王爷

一进门,就见郭月清拉着于素的手,有些神经质的问脑袋上的伤会不会好。

孟、于两家一直有生意上的往来,再加上于素是专业大夫,郭月清和孟知先二老有个头疼脑热的都会请她医治。

于素说话间,余光正好瞥见孟知先,便叫了一声:“叔叔。”

是不是好久没人弄你了*他抬高她的腰撞到最深处王爷

郭月清见白童惜像条小尾巴一样跟在孟知先身后,正欲发作,却听孟知先冲于素客气道:“于医生,我们有点家事要谈,你看?”

于素识趣的点头:“那我就不打扰各位了。”

孟知先坐到床沿,劝面色不愉的郭月清:“人家小童都来给你赔礼道歉了,你还硬是把她往外撵,一点做长辈的风度都没有。”

郭月清眼底流露出怨气:“要不是她,我会受伤?”

“小童是故意的吗?”

“她就是!”

在旁的白童惜出声解释:“妈,你想想,故意害你受伤,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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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月清斜眼瞪她:“我死了,你才好独占沛远,才好占着孟家给你的身份为所欲为!”

白童惜不卑不亢的说:“孟家的确是北城第一名门,可我白家也不差,我能放着堂堂的白家大小姐不当,还会去垂涎孟家一个名不副实的头衔?”

话一出,在旁沉默着的孟沛远脸上掠过一丝不悦,什么叫“名不副实”,都上过那么多次床了,难道这些她都没记住?

看来,是得找个时间好好帮孟太太回忆下了。

郭月清眯眼冷嘲:“白大小姐,你唬得了别人,可唬不了我,自从你生母被白建明逼死后,你在白家就是个小透明……”

“住嘴!”孟知先勃然大怒,拿已逝的人来说事,太过分了。

郭月清还想说点什么,被丈夫这勃然一喝,悻悻的闭上嘴巴,捂着脑袋上的伤呻吟:“哎呦,头疼得不行,我要睡下了。”

孟知先无奈的看向白童惜,见她面色微微苍白,心中实感抱歉。

对上他的视线,白童惜懂事的说:“既然妈困了,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了。”

白童惜话音刚落,就听见身后的孟沛远突然开口:“我送你。”

她有些受宠若惊,直觉他应该是有什么话要对她说。

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后,孟知先对还在床上装腔作势的郭月清说:“人都走了,还演什么演?”

郭月清坐起身来,埋怨的捶了下孟知先的肩头:“老孟,你到底看中了白童惜什么,除了赌气外,她哪有半点儿媳妇对婆婆的恭敬?”

孟知先反手握住郭月清的手:“是你的标准太高,对沛远的控制欲太强,总不放心让别的女人去介入他的人生。”

这话,似是戳中了郭月清心事,她的眼眶泛起泪花:“我们沛远已经经历过一段肝肠寸断,那个时候我就发誓,一定要严把二儿媳这关,都怪你,也不跟我通下气,就独断而行……”

“好啦好啦,小童的品行我是暗中衡量过的,她要是真的不好,我还能让她祸祸咱们儿子?”

郭月清心不死:“早知道我就撮合沛远和于素了,于素的性子温吞,和咱们的儿子比较配。”

孟知先拆穿她:“我记得当初是谁说外科医生的工作太忙太累,顾不上家的?”

郭月清被噎住。

医院楼下。

白童惜停步,转过头对孟沛远说:“别送了,我自己骑车来的。”

院外的空气比院内的要清新许多,孟沛远松了两颗衬衫纽扣,舒缓了下烦闷之气后,缓声问:“妈说的话……都是真的?”

白童惜有些反应不过来:“什么话?”

孟沛远盯着她的眼睛,一字一顿的重复:“你的母亲,是被你的父亲逼死的?”

白童惜眼神黯淡了下,她轻扯了下嘴角:“也不能说是逼死,但她确实是为情所困才自杀。”

自杀?

孟沛远有些错愕,他忽然开始后悔,昨天盛怒之下对白童惜说的话,特别是那句指责她连白建明生病都能弃之不顾。

“我……”他欲言又止。

白童惜没有畅谈往事的兴趣,见孟沛远似乎有追问的意思,她忙岔开话题:“今晚回家吃饭吗?”

“……嗯。”

孟沛远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要答应,明明之前还在生她的气,也许是出于同情,还有些许的愧疚心理在作祟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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